“简安，”穆司爵问，“你听清楚我的话了？” “……”

“你呢？”宋季青闲闲地靠着墙，“今天去见许佑宁了？” “我也记得，而且，我一定会做到。”许佑宁摸了摸沐沐的脸，“以后，你难过的时候，想一想我跟你说的这句话，好吗？”

穆司爵毫无防备地说出实话：“一年前。” 穆司爵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，声音也柔和了不少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她才不会上当！ 第一次有人对许佑宁说敬语，许佑宁也被吓得一愣一愣的，说：“我只是想找帮我做检查的医生。”

二楼的书房只剩下陆薄言和穆司爵，还有小相宜。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已经来不及了。

沐沐摇摇头：“没有。” 可是，告诉她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事情，如果真的是康瑞城骗她拿掉孩子的阴谋，今天，康瑞城怎么会说出她留下来只是为了孩子这种话？